【這該死的愛情】ForthxBea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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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是老梗
【這該死的愛情】
1.
傍晚的微風，吹拂著Beam的髮梢，或許是Beam垂著頭的關係，令他覺得，額前的髮，扎得雙眼有些疼痛。
佇立在醫院這遼闊的停車場中，他靜靜地盯著視線中的那雙鞋。那雙，他為討好男人，而送出的鞋。耳邊卻轟隆隆的作響，沒能聽清楚那個拉著他手腕的人，說了些什麼。
Beam感覺被拉扯住的地方，似乎被加強了力道，不得不的，他將視線從那人的皮鞋，轉移到修長的雙腿，再移動到穿著合身西裝的精壯上身、以及陽剛的臉龐，最後，是那雙，讓他深陷其中的雙眼。
Beam面無表情的，望著那個面露難色的男人。頓時，覺得一切都不真實。
他不懂，眼前的這男人。
Beam是喜歡他的，曾經，他以為他懂這男人。但，直到今天，他才知道，他從來沒了解過他。
「該說的，我都說過了。不要再來我的職場，這樣我會很困擾。」他說得沒有一絲情緒，也感受不到心痛的感覺了。或許，是因為痛太久的關係吧，已經麻木了。
Beam將那個緊緊禁錮他自由的手，撥開，「每段關係，有開始，就有結束。讓我們都自由吧。」
他並沒有多看那個被他留在身後的男人，他深怕，一個回頭，一切又要回到原點。
那樣，就太可悲了。
不論是他、那男人，或是，存在在他們之間的，那一段，肉體關係。
但，那男人，似乎不曉得什麼是放棄，「Beam。」男人低沉的聲音，在喚著他的名字時，總是帶著軟呼呼的寵溺感，即便，男人並沒有這樣的意思。
Beam因著男人的叫喚，停住了腳步。
「好。我們就結束吧。」
2.
這關乎他，與那男人間，複雜又難堪的關係，究竟是怎麼開始的呢。
Beam沉痛地回想著。
似乎，一切都要倒回到最初的相遇，大四那年的醫療服務實習。
3.
狂野醫生幫感情很好，也總是形影不離，但，『愛情』卻是他們彼此間的禁忌。他們三人間，總是保有一定的默契，對於，彼此間的戀情，心知肚明，卻從不說破，也不過問。
只要有人陷入戀愛中，他們也總是能知道，並默默的接受那人時而短暫的消失。
而，大四的那年醫療服務，他們認識了大他們八歲的建築工程師，Forth。
那年，身為校園情人的Pha戀愛了。對象就是那位，看似脾氣不好，事實上卻是幽默風趣的建築工程師，Forth。
而那年的他，第一次感受到，心動的感覺，卻也在同時間，逼迫自己扼殺這股心動。
因為，讓他心動的對象，是Pha的那位Forth。
初識情愫的Beam，在痛哭了一晚後，帶著紅腫的雙眼，先退出了那趟，必須拿到額外加分的醫療服務實習。
第一次心動，第一次心痛，都來自同一人。
這也算是一種，幸運吧。
4.
後來，他不斷地在人與人之間，尋找那次的心動感。
換來的，只剩『花花公子』這個稱號。
沒有人知道，Beam啊，是真的想要忘記那次的感覺，也矛盾的，想要再次，找到那次的感覺。
然而，就在Kit不曉得是第幾次語重心長對他說教時，他回了句「或許對象是你，就可以。」，Kit卻瞬間紅了臉，並揮了他一拳後，對他吼了句「去死吧你！！！」
那心臟處的鼓動感，反而莫名其妙的找來。Beam瞪大眼，摀著胸口，不敢置信。
這是Beam的第二次心動，卻依舊慘烈。
5.
Beam並沒有打算，破壞他們狂野醫生幫的友情。
他也不願相信自己真的對著自己的好朋友心動。這實在像極了亂倫。
更何況，Kit是如此的好，雖然脾氣是真的不怎麼樣，但，Kit卻是很溫暖的一個人。
Beam不會忘記，他們剛認識時，Kit對著不熟識的他，伸出的援手。至今，他仍記得那時，Kit說過的話、手的溫度，以及，那淺淺的微笑中，凹陷極深的酒窩。
那是，他童年記憶中，少數的美好。
實在不容任何人破壞，包括，自己。
6.
在人海中尋覓那個知己，真的有如大海撈針，不可能。
有了幾年社會歷練的Beam，也早就放棄那有如童話般的愛情。
那是不可能，出現在自己生命中的。Beam已經接受了這個事實。
「Beam醫生？」
坐在酒吧吧檯邊的Beam，帶著微醺的迷濛雙眼，抬起頭，看向那個站在自己身旁，叫著自己的人。
『碰碰』、『碰碰』、『碰碰』
僅僅一眼，那年少的怦然心動又全面襲來。
「For…Forth？！」
「小子，你還是跟以前一樣不叫P啊！」
Forth一手勾住Beam的脖子，一手不斷地揉著Beam的頭髮。那瞬間，Beam鼻間充斥著Forth好聞的味道。
若說，大四那年，與Forth的相遇，讓他學會什麼是『退讓』的話，那麼，他們重逢在他25歲的這年，他學會了什麼叫『隱藏』。
5.
那天晚上，Beam跟Forth喝了一夜酒，也聊了很多。聊著彼此，聊著以前，聊著現在。
就是沒有聊到Pha。
就好像，是刻意避開不談一樣。
大四那年，Pha跟Forth談了場轟轟烈烈的戀愛，但，最後還是以分手收場。分手原因，他跟Kit都不曉得，Pha也不曾提起過。
他跟Kit看著Pha漸漸地失去了笑容，日漸消瘦，才知道，原來，Pha投入的感情是如此的深。
Pha花了好長一段時間，才從情傷中走出。
但，Beam卻無法怪罪那個傷害自己朋友的男人。
Beam帶著紅撲撲的臉頰，欣喜的跟男人聊天的同時，也唾棄著，背棄朋友的自己。
6.
那晚，不曉得是誰先開始的，一個眼神、一個吻，便一發不可收拾。
Beam從床上坐起時，只想立刻自我了斷。操，怎麼樣都不該跟朋友的前任情人上床，即使，是讓自己心動不已的人。
他輕手輕腳的下床，身體的酸楚，讓他意識到自己與男人在夜裡的荒唐。
Beam扣上襯衫的最後一顆鈕扣時，背後傳來了男人的聲音，是Beam所陌生的冷峻，「爽完就想走啊。」
Beam僵硬著身體，回過頭看向男人。男人點起了一根菸，靠在床頭，在菸霧中，似乎露出了犀利的眼神。
「要不要繼續這關係？」Forth抽著菸，沒有任何情緒波動的話，一字一句從他的雙唇傳了出來。
「嗯？」Beam詫異男人所說的話。
Forth冷笑了聲，「怎麼，還是你以為我會說，我會對你負責。」
Beam從沒有期待，他與Forth間會有什麼發展，但，親耳聽到他如此說，還是讓他頓時慘白了臉。
Beam逼著自己找回聲音，裝得一副瀟灑的說，「喝，笑話，誰需要你負責。不過就是上過床，你還以為我會喜歡你嗎？要當炮友是吧？！好啊，有現成的最好，省得我還要每天花時間去找。」可，我是真的喜歡你啊。Beam看向Forth的眼神，藏了無法說出口的話。
7.
這段關係，從Beam25歲開始，直到現在的27歲。
這兩年，Beam很快樂，卻也痛苦著。
快樂，是因為，他可以悄悄地收集Forth的每個瞬間，Forth的每個喜好。
痛苦，也是因為，他總是注視著Forth的關係，所以，清楚的知道，Forth注視的是誰。
8.
「喂，你跟P’Forth是怎麼回事？」
飯席間，Kit拋出了這麼一句問話。而導致讓他這麼問的原因，是因為，某天，Forth來醫院接自己時，冷不防的吻了他的臉頰，正巧被來醫院值班的Kit撞見。
「沒怎麼回事。」Beam低著頭，攪拌著眼前的飲料。
那天，Kit沒有再追問Forth的事情。只是，說著Pha。
Pha這兩三年，似乎談了場戀愛，但，對象依舊神秘。而最近，他又陷入ˋ了低潮，似乎與對象處得不太愉快。
Kit說著，要多留意Pha，就怕他像以前一樣，一個勁的鑽牛角尖，傷害自己。
聽著Kit這麼說的Beam，不由得的，有種負罪感加重的感覺。
明明，自己並沒有插足Pha跟Forth間的感情，卻還是因為跟Forth有了這層肉體關係，而無法坦然。Beam覺得自己真的很可笑。
在跟Kit分別前，Kit叫住了他，「嘿，Beam。」
Beam注視著，在黑暗中，閃著明亮光芒的雙眸。
「你很好。真的很好。」
有股暖流，在Beam的體內竄動。
「我曾經…」Kit低著頭，踢了踢腳邊的落葉，欲言又止，「我曾經，喜歡過你，只是那時還不懂，也很害怕，以為那是錯覺，以為，我真的不喜歡你…」
這段話，衝擊著Beam。
原來，他們的心，曾經那麼靠近過。只是，他們都還不懂得。
Beam覺得雙眼灼熱，吸了吸鼻子，「白癡啊！你這些話要是被N’Ming聽到，我就完蛋了！」
喜歡的人，也喜歡自己，那是件美好的事情。
就算，那是過去式了，也依舊讓他感到幸運。
「只是覺得，應該在結婚前，跟年少的我們說再見。」Kit笑得靦腆。
9.
說再見嗎？！
Beam沒想過，自己竟是如此的膽怯。
明知道，Forth沒喜歡過自己。明知道，Forth時而地對他好，也只是他心情使然，並非所謂的情人寵溺。
所以，每當Forth對自己好時，偶然的體貼時，Beam都覺得那像是偷來的。
總是小心翼翼的收藏著，不敢跟別人分享，就怕這小確幸，會因為他的透漏，而被沒收。
他可以忍受Forth不帶任何感情的，與他發生的每一場性愛。
只要，他依然可以摸得到、看得到那男人，一切都好。
只是，他最近，似乎無法滿足於這樣的小確幸了。
他，變得貪心了。
他也想要，男人的注視。當男人眼中的，唯一。
所以，他以前那逃避的心態，也被現實，逼得一一消退。
10.
Beam不曾在Forth家過夜。
也不曾擅用，Forth某次出差時，給自己卻忘了收回的備份鑰匙。
或許是，相遇的盡頭已到，最終，還是無法避免分道揚鑣的結局吧。Beam心血來潮的，想著，這幾個禮拜，他跟Forth的關係，感覺還算融洽，Forth對他的笑容也多了很多，於是，忘了自己與男人間，僅是床伴。他壯大了膽，到了Forth的住處。
Beam忍不住的想微笑，一邊甩著手上的鑰匙，一邊吹著口哨走出電梯。
在那刻，Beam才知道，什麼叫樂極生悲。
心喜不過一瞬。
所有的特別對待都是錯覺。
Beam眼看著，Forth在家門前，擁抱著正啜泣中的嬌小男人，抱得緊實，他耳邊還能清楚地聽見，Forth對著那男人說「別怕，有我在。」
他怎麼會忘記，那男人，喜歡的人，從來都不是他。
11.
被抱住的嬌小男人，叫Yo。
是Ming的朋友。
也是那男人，擺在心尖的人。
Forth表現出來的在意，過於明顯，讓人無法忽視。
偶爾，他們在一起時，男人會接到Yo打來的電話，男人也是二話不說的，就丟下他，離開。
或是，夜晚，有時他開車送男人回家時，能遠遠的看見Yo噘著嘴，可愛的在社區大廳抱怨著讓他等著的男人。
又或者，有時，男人除了上床外，約他在外頭見面時，為的就是要買送給Yo的禮物。
這些，Beam都清楚了然。
卻還是不斷的深陷在，這該死的感情中。
12.
男人沒有隱瞞過什麼，也沒對他承諾過什麼。
有的都是他們的你情我願。
而，Forth抱著Yo時的那小心翼翼，以及雙眼中的不捨，是讓Beam從他們間，那荒誕的關係中醒來的最後一擊。
Beam並沒有像大四那年那樣的，哭了一整夜。
只是一一的釐清，他跟Forth間的關係。
他喜歡Forth。
所以答應了Forth的提議，當了彼此的床伴，維持了兩年有性無愛的關係。
Forth喜歡Yo。
只要是關乎Yo的大小事，絕對被他擺放在第一順位。
而Yo，似乎也在意著Forth。
那麼，他們不就是兩情相悅了。那麼，他又為什麼要擠在只容得下兩人的感情世界當中？
不，Beam敲了敲自己犯傻的腦袋，他又忘了，Forth的世界裡頭，本來就沒有他。
能互相喜歡，真的是件，美好的事情。
他，真的很羨慕。
那天，Beam離開Forth的住處時，忍著喉間不斷湧上的苦，以及匯集在眼眶的淚水。
13.
「我們結束吧。我不會再來找你了。」
Beam再次來到Forth住處，已經是幾個禮拜過後的事情了。
他這幾個禮拜都沒有聯絡Forth。期間，男人有打過幾次電話給他，但，他沒接。只是看著手機亮了又暗、暗了又亮，最終，回歸於平靜，就像他們兩之間的關係一樣。
這段時間，Beam也請了長假，窩在家中療情傷。
他之所以放心的待在家中，是因為，他知道，不會有人找到他住的地方來。
他只是簡單地告訴Pha跟Kit，這段期間他休長假，沒事別找他。
而那男人，更不可能找來他住處。因為，即便當了兩年床伴，那男人也從沒有一次送他回家過，又怎麼知道他住哪呢。
所以，他道別的話，也沒說錯，並不需要對著那男人多說句『你也不要來找我。』那男人，是不會找來的。
「為什麼？」男人的聲音仍舊平穩。
因為，你心裡已經有喜歡到不能再喜歡的人了啊。因為，你們是兩情相悅啊。Beam望向Forth的雙眸黯了黯，覺得咽喉突然的緊窒，他收著那隨之而來的苦澀，只是裝著淡漠的說著「兩年也夠了。沒新鮮感了。」
那男人只是無聲地看著他。而Beam第一次被看得不自在，或許是，深怕自己藏著的感情被發現。
他只能選擇倉促的離開。
Beeam雖然覺得心臟處那猛烈的痛感，讓他難以承受，卻還是希望自己喜歡的人，能夠幸福，於是，在離開前，他用著僅剩的勇氣，對著那男人說「好好對待你等待已久的人。」
14.
然而，剛剛那等在醫院停車場的男人，用盡力道，抓著自己的手腕，說了什麼？！
「在一起吧。」
什麼在一起？誰跟誰在一起？！那男人正哄著誰？對象錯了吧？！
一定是聽錯了吧。應該是因為太想得到，所以幻聽了。Beam垂著頭，撇了撇嘴，一笑，雙眼卻忍不住的泛酸。
他實在不懂，男人來找他有什麼用意？是為了上床方便？但，他都有喜歡的人了，跟不喜歡的人上床，難道不怕用髒自己，難道不怕Yo離開嗎？
「該說的，我都說過了。不要再來我的職場，這樣我會很困擾。」
這些年太累了。Beam再也撐不起一絲刻意討好的微笑。他將那個緊緊禁錮他自由的手，撥開，「每段關係，有開始，就有結束。讓我們都自由吧。」像是對著男人說，卻也是對自己說。
男人找來的目的，他已經不想再去探究了。
他只想讓自己被禁錮已久的心，重獲自由。
他沒敢回頭看那男人，也希望那男人沒發現，自己在觸及他的手時，那輕微的顫抖。
就怕回頭看那麼一眼，自己又會像無數個夜晚一樣，無條件的輸誠給那男人。
「好。我們就結束吧。」
明知道男人的這句話，是理所當然的。但，Beam還是被這句話，瞬間刺傷。
那尚未結痂的傷口，又被翻攪了一遍，還冒著鮮血。
Beam只能背對著Forth，微微的點頭。
這樣的結局最好不過了。
Beam打算繼續邁開步伐時，Forth的聲響又傳了過來，讓Beam的腳步頓了頓。
「那我們當朋友吧！從朋友開始！好嗎？！」
那劃破空氣的話，堅定的傳進了Beam的雙耳。
但，他卻不曉得能相信什麼。
是要相信自己親眼所見的？還是Forth這令人摸不著頭緒的舉動？
Beam所知道的是，只要關乎於Forth的一切，自己總是像飛蛾撲火般的，向前湧進。
哪怕最後弄得自己渾身是傷。
Beam回過身，看著那男人。
那男人難得的，雙眼透漏著焦急，那是，Beam未曾見過的。
但，他覺得好累，真的好累。
蛾，雖盲目飛向死亡，卻也是，勇敢的選擇自己的命運。但他自己，似乎已經沒有任何勇氣了。
如果，一切都能回到最初，回到相遇的起點，或許是最好的結局。
15.
Beam的身影，在夕陽的照射下，閃著光芒。他輕輕地說了句話，但卻被周遭的汽車發動聲給掩蓋了。
Forth沒能聽見，只是看見，Beam離開前，留給他的微笑。
【END】 2018/2/19 Lucille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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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番外之【傳說中的長腿叔叔】
Beam有個長腿叔叔。
這個長腿叔叔是在Beam大四的時候出現的。
準確來說，Beam從來沒親眼見過，那個總是明白自己喜好，送上自己喜歡的東西，需要的東西的長腿叔叔。
就是，某天起，突然的，就有這麼一個人的存在了。
「吶，死Beam，給你的。」Pha將手中的食物放在Beam的課桌上。
「嗯?」Beam意外地看著Pha。
「別看我，不是我買的。剛進教室前，學妹說有人託她轉交給你的。」
又或者，「挖操，Beam！這是哪門天上掉下來的禮物！！」Kit抓著從Beam信箱發現熱門的演唱會門票。
Beam覺得神奇。居然會有人知道自己想去看這演唱會想得望眼欲穿了，只可惜，自己搶不到票。
然後，這般的優惠對待，持續了一個學期，直到Beam畢業前夕。
沒由的，那個長腿叔叔，就再也沒送禮物了。但，Beam在意的並不是那些額外獲得的物品，他在意的是，他沒收到任何隻字片語的告別。
然後，在停消了好幾年後，在Beam25歲時，那個長腿叔叔又再度地出現了。
這次，是將東西送往他任職的醫院。
Beam有些哭笑不得。
但卻也無比的感謝這個，總是懂得自己需要什麼的知音人。
那人，不像以前那樣，總是送上物品。那顯得市儈。現在，長腿叔叔偶爾會託人帶上字條，字裡行間寫著鼓勵的話、寫著逗他笑的話、寫著讓他放鬆心情的話。
在他陷入與Forth間的死胡同時，也是依靠著長腿叔叔字條的幫忙，才讓心情好轉起來。
Beam想找到這個長腿叔叔。
但，就在依循著線索，追尋著這個人，到最後的階段時，Beam卻步了。
那個站立在醫院門口的人。
實在耀眼的讓他睜不開眼。
還是讓他裹足不前。
Beam一個轉身，焦躁的呢喃著，「還是當作不知道吧。」
他的心，無法克制的狂跳不已。
真是該死的長腿叔叔，究竟有多少事，是自己不知道的！！！
Beam噘著嘴，忿忿地大步走著。
卻不曉得，他的雙眼，已透露出久違的閃亮光芒，以及，蘊含的笑意。
【END】 2018/2/19 Lucille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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終於完成了這個串文的限定活動。
寫到後面，心酸酸。如果看倌也看到心酸酸的話，那我就成功了，哈哈。
這篇的設定是Beam的暗戀，而暗戀跟戀愛是不同的。暗戀是，一個人的事，所見、所聞，都是以他的視角收到並發出的訊息。所以不會出Forth’s Part。
但，為了怕看倌們以為這篇的Forth是個渣，所以，特別做以下說明：
(1)Pha跟Forth沒有交往。
(2)Forth在Beam他們大四時，做醫療服務實習時，喜歡上Beam。
(3)Yo其實是Forth的親弟弟。
(4)Pha是跟Yo交往，但因為狂野醫生幫的死習性，所以，他們並不知道真相。而Pha根本就沒有在意傳聞說了什麼，他眼中只有Yo。但在Pha大學畢業前夕，Yo卻跟他提了分手，並斷了音訊。
(5)Forth也跟著Yo離開。直到，Beam25歲時，偶然的重逢。Pha跟Yo也復合了。
(6)Forth會說出冷酷的話，要Beam考慮當炮友這件事，是因為在生Beam的氣，覺得，如果當天晚上不是遇見他的話，是不是任何人Beam都能跟對方上床。結果，誰知道意氣用事的結果，就是傷害Beam的心，又讓他誤會。
(7)在這篇的這個Forth身上，可以深刻地體會到，何謂作死自己。
(8)Beam的那位長腿叔叔，就是那個作死自己的人。
希望你們閱覽愉快。
